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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jize

. 那些为电影配乐的作曲家们(欧美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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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11. 珍珠港 配乐:Hans Zimmer 说实话不喜欢这部电影,实在是太商业了,我喜欢的是虎虎虎里的写实,而不是非得在战争里掺点三角恋的这种商业片。不过Hans Zimmer的配乐还是很赞,只是和《最后的武士》高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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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8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03. Zbigniew Preisner 普瑞斯纳 (转) 普瑞斯纳(Zbigniew Preisner)1955年5月20日出生于波兰的Bielsko-Biaka,普瑞斯纳毕业于波兰的克拉科夫大学,主修历史与哲学,尤专注研读欧洲近代历史。普瑞斯纳未读过任何音乐学院,或跟随任何音乐家学习音乐,他的音乐钻研都是自学而成,年轻时不断购买唱片来聆听别人的音乐以取得灵感,并逐步开始作曲。   普瑞斯纳是一位学习能力相当强的人,他认为“每件事都可能被学习”。中学时代玩摇滚乐并在小酒馆驻唱,大学时代则决定要当作曲家,因此开始看着交响曲的总谱分析乐曲,并从室内乐创作开始着手。 从《烈火情人》的暗潮汹涌、《爱丽莎的情人》的丰富多元、《十诫》的隐喻警世、《双面维若妮卡》的神秘精准、《秘密花园》的异国情调、《当男人爱上女人》的浪漫深情、《红白蓝三部曲》的高度艺术性、《去年九月》的矛盾冲突、到《亚伯丁》的心灵释放,普瑞斯纳有别于好莱坞电影配乐家的「唯物」手法,以「唯心真诚」掳获爱乐者的耳朵,彰显了纯粹地欣赏电影音乐的价值.   自言钟情于浪漫乐曲的普瑞斯纳,强调音乐的旋律是一首乐曲中最重要的元素,反对不和谐与过于人工化。他的两位老师是音乐家帕格尼尼和西贝柳斯。   普瑞斯纳曾和众多导演合作过,包括路易·马勒的《爱情重伤》,路易·曼多奇的《当男人爱上女人》和查尔斯·史瑞奇的《看得到的童话》等。   他最重要的搭档是基耶斯洛夫斯基。两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相识,自此一拍即合,除了是合作无间的伙伴外,更是谈得来的知交。《双生花》(La Double Vie de Véronique),“蓝白红三部曲”以及电视剧集《十诫》都是他们的二人合作的得意之作,分别取得欧美电影或影评人组织的不同奖项,成绩斐然。 他的第一部电影配乐是在1978年,由Antoni Krauze导演的《The Weather Forecast》。从此,普瑞斯纳与电影配乐结下不解之缘,尤其是与波兰大导演奇士劳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的合作,更让普瑞斯纳一跃而成国际知名配乐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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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8 09:47 | 显示全部楼层
1. 两生花(又名:维罗尼卡的双面生命) 说实话,艺术片却是让我又爱又恨,闷得很,大部分看不到结束。不过,两生花可能是我仔细看完而且还是比较喜欢的电影之一。里面的画面很美,而且音乐也很美。 (转)   原声音乐“Van Den Budenmayer Concerto”。女高音咏叹调。正是Weronika在Kroków演出交响诗时所唱。      歌词来自但丁《神曲》Divine Comedy “天堂篇”中的“迈向天堂之歌”第二歌。      O voi che siete in piccioletta barca   desiderosi d'ascoltar,sguiti   Non vi mettete in pelago,che forse   perdento me,rimarreste smarriti.   L'acque ch'io prendo gia mai non si corse;   Minerva spira e conducemi Appollo   e nove Muse mi dimostran I'Orse      哦,你们坐着小木船   因渴求聆听我的歌声,   尾随我在歌唱中驶向彼岸的木筏;   请回到你们自己熟悉的故土,   不要随我冒险驶向茫茫大海,因万一失去我而迷失。   我要横渡的大洋从没有人走过;   但我有密列瓦女神吹送,阿波罗引航,   九位缪斯女神指示大熊星。      (歌词及翻译引自刘小枫《沉重的肉身》)      影片中,Weronika用尽生命力量演唱这首歌曲。在女中音和合唱队的铺垫下,她天籁般的歌声引领人们蜿蜒而上,渐近天堂。然而正是那些高耸入云的音符使她心力衰竭,猝死在舞台上。这首哀歌也在2:50秒处嘎然而止。当我们再次听到它,已是Véronique在巴黎观看那出芭蕾舞者木偶戏,对失去的另外一个自己若有所感,内心极度哀伤的时刻。      电影中Véronique上音乐课时,提到这一旋律为一位200年前的荷兰作曲家所作。实际上这位虚构出来的 Van den Budenmayer就是波兰作曲家Zbigniew Preisner。这是该片导演克日什托夫·奇耶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与老朋友Preisner之间的一个默契。在奇耶斯洛夫斯基的影象世界中这位Budenmayer就是Preisner的化身。电影里的角色常会提到这位作曲家。演唱他的歌曲,购买他的唱片或演奏他的作品。除了《薇若妮卡的双重生命》之外,他的名字还在电视电影《十诫之九:婚姻之匙》(Decalog 9hou shalt not covet thy neighbor's wife)以及《蓝》(Bleu)中出现。两位艺术家是生死之交。曾被评论为“永世知音”。      说实话,看第一遍,两个薇罗尼卡令我云里雾里。不知道哪个是哪个。非常喜欢她唱歌的样子,她天籁般的声音,雨淋在她脸上,如逢甘怡。喜欢她走路的样子,愉快、坚定、自信。在广场上,她蓦然撞见她,如撞见镜中的自己,惊诧之中,跟着就是一个大旋转镜头,公共汽车也转了一大圈,这一幕的确如同《情书》。生生世世,哪一生,哪一世。        《两生花》的原声,纯净 圣洁 悠远 清洌。听的时候,请像薇罗尼卡一样,仰起头,闭上眼,是不是,有阳光的飘洒,雨露的滋润,还有爱人的缠绵的抚摸和温柔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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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 23:27 | 显示全部楼层
2. 蓝红白三部曲 音乐是属于古典乐爱好者喜欢的曲子,柔美而有情调,那个喜欢啊。可惜电影却只看了部,另两部都没看完就受不了了,拍得虽然美,可也很慢。。 转一篇关于导演的文章记念下这对黄金组合: 1996年3月13日,法籍波兰电影大师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在巴黎进行心脏手术,但他不幸地在手术台上辞世,终年五十四岁,以影像思索宿命的一代宗师也逃不出命运的安排。在波兰,这条消息占据了大小报刊的头版,波兰电视台决定于次日播放《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和《十诫》。整个世界影坛用“失色”一词来形容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英年早逝。而那一年,大多数如今的电影文青们并不知道基耶斯洛夫斯基是何许人也。 1997年,看VCD正在悄然成为一种生活习惯,但片源的稀缺和价格的高昂让这个习惯多少有点尴尬。而在此前20年的波兰,基耶斯洛夫斯基也是刚刚从类似的尴尬中顿悟过来。因为在1977年之前,基氏都在拍摄记录片,他视记录片这个媒体可以忠实地描写人世,早年的《洛兹小城》、《工厂》、《迭句》、《工人71》以及后来的《X光》和《初恋》都是那个时代的缩影。在1977年以后,基耶斯洛夫斯基觉得“当摄影机接近人这个主体时,人就渐渐在镜头前消失了”。于是,他开始拍摄烙印自己风格的剧情片——一个属于迷离宿命和道德焦虑的影像时代真正的开始了。 1998年,VCD的货源中出现了《蓝白红》三部曲,一时间成了淘碟者口口相传的“圣物”。当年看这三部曲的人只隐约觉得电影在讲一群直觉、感性的性情中人,而最重要的事经常都发生在幕后,是你看不见摸不着的玄妙之物。“三色”系列成为了那一年小众影迷口中的一个传说,最常发生的对话就是两个影迷见面后互问到:看了没?或者争论先看哪部后看哪部,再或者扯一两句“思考生命”和“人生关怀”的泛泛感慨。 1999年,刘小枫解救了困惑中的我们,也普及了基耶斯洛夫斯基。他的这本《沉重的肉身》被影迷们当作电影书来看,至于“现代性伦理的叙事纬语”的良苦用心则没有人去深究了。刘小枫在这本书里份量最重的两个人:米兰.昆德拉与基耶斯洛夫斯基——很不幸,他们后来都成了小资们必备的标签。刘小枫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讲到《十诫》,从《被背叛的遗嘱》讲到《红白蓝》,尽管晦涩,但其间的诚恳,一如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让人感叹:美好的事,为何如此短暂。时至今日我依然认为《沉重的肉身》最重要的意义不在于知识的重,而是一种叙述真诚的轻。 2000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有一个台湾同学给他寄了套《十诫》的原版VCD。在当时刻录一张碟需要15块钱的情况下,我依然赴汤蹈火的干了这件后来被朋友成为造福人类的“壮举”。我只记得,后来的一年内,我的人缘特好。看《十诫》的过程是十次醍醐灌顶的洗礼,是十次内心世界的挣扎。《十诫》是八十年代末期最重要的信仰反思之作,基耶斯洛夫斯基抽离了背景,在罪恶和神明之间架构了人类精神和信仰、宗教与道德的桥梁,当人们面对生活中的道德困境时,十诫却成为逃避抉择的借口。 2001年的夏天,我徘徊于上海书城,在台湾版书籍的书架前细细翻完了那本《基耶斯洛夫斯基谈基耶斯洛夫斯基》,感叹不已。一是因为那本书很贵,二是剥离了这个波兰人过多地形式感和“深刻哲学”后,我看到了他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和他用滤光镜描画出的生活真相。这部书是他生前最完整的自叙,在他短暂的电影生涯里,他一直在思索人性的课题,唯一肯定的答案是人生的不确定性。这一年,我还看到了纪录片《基耶斯洛夫斯基如是说》,这是他在1995年接受副导演的一个访问,他在里面宣布退出影坛、不再拍片,那种嘎然而止的符号,一如他电影的某些收场,彷佛早有预感。他回答问题总是一针见血、不拖泥带水,透彻的人生观、外冷内热的性格在访谈中表露无遗。 2002年,随着DVD的大肆侵略,影迷队伍迅速的膨胀了起来。《蓝白红》被“洗”了一版又一版,最终换成了加长的珍藏版;《十诫》“洗”了一套又一套,最终也有了精装的套盒装;《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终于现身碟市,又迅速卖空,等待再次被“洗”的命运。很快的,基耶斯洛夫斯基不再是小众的秘密导师,而成了电影谈资的首块敲门砖,而那些碟都被放上了碟架,等待落上厚厚的灰尘。 2003年,《基耶斯洛夫斯基谈基耶斯洛夫斯基》终于在大陆出版,物有所值,买者云集。而这一年前后,随着普罗大众对网络的进一步认知,资讯开始爆炸在每一个角落,你可以轻易的获得关于基耶斯洛夫斯基和他电影的任何讯息,而我却不再看他的电影了,觉得一切邂逅和喜悲都是他一手操纵的,我们不过是和主角一样被时间玩弄。 2004年,DVD市场风云再起,基氏早期的作品《生命的烙印》、《影迷》、《机遇之歌》、《永无休止》都出现了。回想当年法国《解放报》访问基耶斯洛夫斯基为什么会走上电影这条路,没有人会记得说过他的回答。他说“因为我不会做别的事。” 2005年,我收获一张CD,叫做《安魂曲》,这是电影音乐家Zbigniew Preisner在基耶斯洛夫斯基死后悼念他的一张专辑。他几乎参与了所有基氏电影的音乐写作,这使得原本就相当悲凉的曲调听来分外感伤,听者皆知,这般美声再也无法和基氏的诗意影像合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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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3. 十诫 和Preisner的其它配乐一样,古典乐迷可以从中听到更多。不过只有精选集中有几段,这张原因始终没有寻到。 齐柏纽·普雷斯纳一九五五年生于波兰毕斯科-比亚拉(Bielsko-Biala),虽然为奇士劳斯基创作了多数作品配乐,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接受过正规音乐教育,原本在克拉科(Cracow)的Jagiellonian大学主修历史的他是在课余自习音乐方面的相关智识,并和克拉科音乐学校的学生一同演奏自己所创作的曲目。 是克劳兹把普雷斯纳引荐给奇士劳斯基的,他们合作的首部作品是《十诫》。普雷斯纳在配乐上的成就曾二度获美国奖项的肯定,一次是安格尼兹卡‧贺兰(Agnieszka Holland)的《欧洲,欧洲》(Europa, Europa, 1991),另一次就是奇士劳斯基的《双面薇若妮卡》,而他为奇氏的《红色情深》所作的配乐更是获得了凯撒奖的殊荣。 给大家试听的是精选集中第2,3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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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4. 神秘花园 这部片片没有找到,音乐很受有人推崇。有点巴洛克、古典,却又很现代的配乐。里面有段钢琴很感伤。大配乐家为儿童电影写的配乐很容易迷人。 (转) 片以流畅的手法讲述了两个失去母爱的孩子的故事。影片的前半部分,跟城堡里的气氛一样,阴暗潮湿,让人心情沉重。后半部分,随着春天的到来,加上孩子们执着努力的改变了他们生活的环境后,在他们天真活泼的话语笑声里,隐晦的心情也一扫而空。导演在影片里给我们展现了反差很大的前后两个情节和画面,仿佛是一种死和生的对比。这种相互对比的拍摄手法,让我们领会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情,一种死后重生的经历。经过这两种比较,才体会到生活的美好,亲情的重要。 波兰女导演霍兰德,以女性特有的温柔和爱心,培育出这部令人感动的儿童电影。影片根据著名小说改编,霍兰德在前作《欧洲欧洲》中就善于将沉重与幽默、悲惨与欢娱巧妙的揉为一体,这部电影虽然是儿童题材,但仍然延续了这个特色。 春天到来,迪肯和玛莉把柯林房间里钉死的窗户用绳子系住,然后,迪肯骑在马上,把窗户拉了下来。玛莉把柯林带到窗边,在这一刻,柯林看到了从没有见过的屋外世界,影片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喜悦的高潮。 莎拉 布莱曼和Linda Ronstadt唱过的Winter Light,这就是波兰当代最著名的作曲家Zbigniew Preisner的《秘密花园The Secret Garden》中的主题曲。王家卫的2046中曾大量引用《秘密花园The Secret Garden》中的音乐。里面的音乐季奇优美,是我最喜欢的原声配乐之一。《秘密花园The Secret Garden》是Preisner与波兰导演Agnieszka Holland合作的,Preisner确实传奇,他不是出身音乐世家,学音乐更加是20岁大学哲学系毕业后的事,他从没拜访名师,一切都是自学而来,众多的唱片就是他的老师。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但他的音乐触觉,除了被16世纪波兰浪漫乐曲深深影响外,大概在Paganini和Sibelius之间,他找到了音乐的源头及梦想的家乡。Preisner所编写的交响乐,被喻为充满神秘气氛,就像进入了秘密花园,坐上时光机,回到过去,思想从前,最后悲从中来。Preisner的乐章向来不是迪斯尼乐园(相关新闻 - 网站),反而,撕开每页乐谱,打开每个音阶,都滴出泪水——《两生花》的配乐,便是以音符蕴藏情绪的最佳演绎。因为Weronika在音乐厅引吭高歌,到高潮处,却突然倒下,场面震撼,我们会记得那一首代表两生花最后盛放的concerto。大概幕后代唱的女高音太像梵音,而经常在乐章中solo的flute又宛如天籁。《两生花》的配乐不是搭车去旅行伴在耳边的歌,是一种思考前世今生的哀愁的预感。《蓝》是Preisner最完整和成熟的作品,不知是否因为要代表音乐家遗孀的心情,所以不敢怠慢。Preisner跟奇斯洛夫斯基的合作,止于1996年,也是奇氏逝世之年。去年,Preisner推出了现场录音专辑Requiem For My Friend,一次过把《十诫》、「蓝白红三部曲」、《两生花》等乐章重头再演,向亡友奇斯洛夫斯基追思。Preisner曾跟不少导演合作,如路易马卢的《爱情重伤》(Damage)及波兰导演Agnieszka Holland的《秘密花园The Secret Garden》,也是声画合一的见证,配乐俱收录在另一张专辑Preisner's Music之内。以上提到的几张专辑,正是Preisner从事电影配乐25周年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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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Preisner精选集 有了这张,基本就把Preisner重要的作品收到了。每次想听Preisner时就放这张进去,其它基本不听了。 (转)奇氏作品美声创造者──齐柏纽·普雷斯纳(Zbigniew Preisner) 曾经,我们为了诠译一出关于生命的剧作而聚心汇力:这场盛大、混杂著神秘的作品,似舞台剧又似歌剧,首映并安排在雅典卫城举行;奇士劳斯基自然是导演的第一人选,克里斯多夫·皮西维兹(Krzysztof Piesiewicz)担纲编剧,我则负责音乐。曾经,在我们的认知里,这会是一系列音乐剧的首部曲,而且将在往后几年于世界上一些有趣的景点中继续发展下去。但这件事还没开始就有个不一样的结束:奇士劳斯基于九六年三月十三日猝逝。兹以《安魂曲》的第一部分和他道别,并将这段音乐献给他。 ──齐柏纽·普雷斯纳 齐柏纽·普雷斯纳一九五五年生于波兰毕斯科-比亚拉(Bielsko-Biala),虽然为奇士劳斯基创作了多数作品配乐,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接受过正规音乐教育,原本在克拉科(Cracow)的Jagiellonian大学主修历史的他是在课余自习音乐方面的相关智识,并和克拉科音乐学校的学生一同演奏自己所创作的曲目。 一九七八年,普雷斯纳开始在克拉科的知名小酒馆Piwnica pod Baranami与其他人共同演奏。他首次参与电影配乐制作的是安东尼·克劳兹(Antoni Krauze)的《Feather Forecast》(Prognoza pogody),但这部片一直被束之高阁,直到一九八一年波兰戒严令解除后才得以重见天日。自这部电影之后,普雷斯纳就开始为电影和电视电影编写配乐,至今已达数十部之谱。 是克劳兹把普雷斯纳引荐给奇士劳斯基的,他们合作的首部作品是《十诫》。普雷斯纳在配乐上的成就曾二度获美国奖项的肯定,一次是安格尼兹卡‧贺兰(Agnieszka Holland)的《欧洲,欧洲》(Europa, Europa, 1991),另一次就是奇士劳斯基的《双面薇若妮卡》,而他为奇氏的《红色情深》所作的配乐更是获得了凯撒奖的殊荣。 许多人看奇士劳斯基作品的人都会问的问题之一是:谁是每次出现在奇士劳斯基电影演职员表中的那位荷兰作曲家范·丹·巴登梅尔(Van den Budenmayer)?实际上这位巴登梅尔是不存在的,其实是普雷斯纳的化名,因此可以肯定奇氏作品的音乐自《十诫》起都是普雷斯纳为其操刀。 奇士劳斯基死后,普雷斯纳出版了一张悼念他的纪念CD《亡友安魂曲》,原本已就相当悲凉的普氏曲调此时听来分外感伤,也许是因为听者皆知,这般美声再也无法和奇士劳斯基的诗意影像合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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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 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06. Feast of July 作曲:Zbigniew Preisner 这张是我以为Preisner最优美动听的配乐,乐曲美而不腻,且不像James Horner那么的全靠弦律煽情。当初一位朋友在香港拿了几百张这样的片子,顺手要了些重复的,张张精彩,现在只恨当初没有厚脸皮多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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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04. Maurice Jarre 墨希斯.贾赫 墨希斯.贾赫是非常知名的电影配乐家,他的很多作品和旋律已成为电影史上经典之作了,如阿拉伯的劳伦斯、日瓦戈医生等。不过,好玩的是,别人作曲家都是年幼时就开始学习音乐,而他在16岁以前,和音乐根本不搭干。他的电影音乐,大气而弦律优美,却又不流于世俗,可以百听不厌。 转: Maurice Jarre,法国,代表作:《阿拉伯的劳伦斯》《日瓦戈医生》《印度之旅》(1984),《人鬼情未了》《云中漫步》,《春风化雨》(1989),《迷雾森林十八年》(1988),《致命诱惑》(1987),《证人》(1985) 在著名的电影音乐家中,出身音乐家庭或者自幼学习音乐的例子不胜枚举,John Barry自幼学习钢琴,Ennio Morricone 从小和父亲一起学习小号,John Williams的父亲是爵士鼓手,自己也是名出色的钢琴家,还有大名鼎鼎的 Newman 家族等等,不过,当中也有像莫里斯·贾尔( Maurice Jarre)这样的例外。身为电影音乐史上最具代表性的音乐家之一, 然而在十六岁之前,莫里斯·贾尔(Maurice Jarre)却对音乐一无所知。 莫里斯·贾尔(Maurice Jarre),1924年9月13日生于法国里昂的俄裔家庭,父亲是法国广播公司地方电台的技术工程师,在十六岁之前,他没有接受过任何正统音乐训练,他自称:那时我连A大调和C大调的差别都区分不出来。但这显然无损他对音乐的感受力和热情,十六岁那年父亲带回一些老旧的唱片,这些音乐深深的打动了Jarre,他提到:我记得那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那一刻我就立志要成为一名指挥家。不过,对乐器的学习来说,Jarre的起步还是太晚了些,尽管 Jarre很希望能学习钢琴,然而他的年纪和手指的发育都不合适此类乐器的学习。在指挥家好友Charles Munch的支持下,Jarre并没有就此放弃,Munch 认为Jarre虽然不适合学习一般的演奏乐器,但他鼓励Jarre 加入交响乐团的打击部门,他告诉Jarre:你有很好的节奏感,更重要的,你有一颗音乐的心。同时Munch也认为加入交响乐团有助于Jarre对音乐的了解。Jarre之后进入巴黎音乐学府Paris Conservatoire学习打击乐,并在Jacquesde la Presle,Louis Aubert和Arthur Honegger门下学习作曲,同时他也在交响乐团中担任鼓手,Jarre 开始相信他的朋友是对的,他说:作为一名鼓手对我来说是很理想的,这让我有很充分的时间观察整个乐团中每一种乐器的表现。 除了学习作曲理论和打击乐器之外,Jarre 在求学时期还研习了两项对他日后的配乐生涯有极大帮助的音乐素材,那就是民族音乐和电子合成乐。民族音乐实际上是 Paris Conservatoire 的规定课程,每一名学生都必须选修五个不同区域的民族音乐课程,Jarre 当年的选择是俄罗斯,日本,南美,印度和阿拉伯,而电子合成乐则是Jarre 的课余兴趣,电子乐器在当代并不普及,同时有浓厚的实验色彩,但Jarre 对这样的音乐素材产生了独特的直觉与感受,进一步也加入 Musique Concrete Form 学 习电子合成器的运用。 毕业之后,Jarre于1951年加入舞台戏剧团体Theatre National Populaire,担任音乐指导的工作,开始为戏剧作品谱写音乐,第一部电影音乐作品则是1952年,法国导演Georges Franju的反战纪录片《Hotel Des Invalides》,之后Jarre与 Franju陆续合作了多部作品,也日渐成为法国电影音乐的新秀,同时Jarre 也致力于其它非电影音乐的创作,包括了芭蕾,交响曲与舞台剧等各种作品,而1962年,为英国名导大卫·里恩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一片配乐,不仅将 Jarre的舞台由法国扩展到了好莱坞,同时也成为Jarre音乐生涯的转折点。 大卫·里恩不仅是Jarre 的益友,也是Jarre的良师,两人相遇之时,大卫·里恩已是权威大导 ,但 Jarre 方才初出茅庐,当时 Jarre 因为《Sundays and Cybele》一片的配乐,引起了制片人Sam Spiegel 的注意,而应邀加入《阿拉伯的劳伦斯》一片的音乐制作,除了 Jarre之外,受邀配乐的音乐家尚有Benjamin Britten和Aram Khachaturian两名配乐好手,这对当时名不见经传的 Jarre来说,是十分兴奋的事,但工作的进行并不顺利,直到电影首映前四个月,Jarre不但没有看到任何电影片段,同时另外两名配乐家也陆续因档期问题退出,直到首映前二个月,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改善,而且电影公司也一直找不到让大卫·里恩满意的替代人选, 首映迫在眉睫, 而《阿拉伯的劳伦斯》的配乐完全没有动工,Jarre也只写了主题和少数的音乐大纲,但是当大卫·里恩一听到 Jarre的作品,立刻一把逮住他说:就是你,不用有别人了,小伙子,你来替我的电影完成配乐!Jarre不眠不休的在四个星期之内完成全片的作曲与录制的工作,而这部作品,不仅开启了他与大卫·里恩脍炙人口的合作生涯,同时也为他赢得了第一座奥斯卡金像奖。1965年,大卫·里恩执导史诗钜作《日瓦哥医生》,再次找上 Jarre,当时分工精细的米高梅片厂告诉大卫·里恩:“Jarre 或许对阿拉伯和沙漠很在行,不过对于冰天雪地的俄罗斯,我们有更出色的人选”,当代的好莱坞片厂分工极细,音乐部门不但有专属的配乐交响乐团,旗下网罗了各具不同专长与特色的作曲家,甚至还有专门谱写审核主题曲的部门。但大卫·里恩很乾脆的回答:”不论你们怎么想,我只要上回那个年轻人,要他立刻到西班牙与我会合”,在大卫·里恩的要求和指导下,Jarre以《日瓦哥医生》二度拿下金像奖,主题曲“Lara's Theme”在当时创下单曲的卖座纪录,也成为电影音乐史上最具经典色彩的作品之一。之后大卫·里恩与 Jarre 还陆续合作了《雷恩的女儿》与《印度之旅》,其中《印度之旅》为Jarre带来第三座金像奖。对于莫里斯·贾尔而言,大卫·里恩不仅是最好的工作伙伴,同时也是严格的督导者,大卫·里恩会在剧本上指示哪里须要音乐, 须要什么样的音乐,而且要求十分严厉固执,也总是鼓励Jarre发挥民族音乐和电子音乐的专长, 和其它导演/配乐家的组合比起来,大卫·里恩和Jarre除了伙伴之外,又多了一分师生的关系。 Maurice Jarre 对民族音乐的运用, 一方面来自学校时期打下的基础,一方面也来自大卫·里恩的指导和鼓励,使Jarre 成为在电影音乐中最早使用民族音乐,同时也是表现最出色的代表性音乐家。从《阿拉伯的劳伦斯》的荒漠炎日,《日瓦哥医生》的冰雪严冬,《危险年代》的神秘东方,《春风化雨》保守典雅的英伦气质,到充满了南美灿烂阳光的《漫步在云端》,在莫里斯·贾尔的音乐中仿佛可以神游四海。同时莫里斯·贾尔(Maurice Jarre)也是在电影音乐中使用电子合成器的先驱者之一,早在1965年的《日瓦哥医生》中,Jarre 就尝试在音乐中融入电子合成乐,当时电子合成器并不普遍,体积大到须要一台卡车来运送,而且只有很少的功能,最初电影制作人都不信任这类“复杂的高科技音乐”,但Jarre却对这种新的音乐素材极感兴趣,只是 Jarre始料未及的是,随着科技的进步,电子音乐发展的十分迅速,也变得十分“便宜简单”,电子音乐反而在70年代成为制片人为了节省制片经费,而用来取代传统管弦配乐的利器,尽管Jarre 不同意为了“省钱”而用电子乐器制造简单的配乐,但他仍致力于电子音乐的研究,试图开拓电子音乐的新风貌,在80年代之后,Maurice Jarre陆续发表了数部以电子合成器为主的配乐作品,其中较重要的是与导演彼得·威尔合作的《证人》、《蚊子海岸》、《危险年代》和《春风化雨》等。一般来说,Jarre 的电子配乐气质十分沉静冥思,音色也偏向深幽空灵,与他的管弦作品有很大的差异,这样的特质,主要是基于Jarre不希望电子音乐在电影中“ 喧宾夺主”,其中《证人》、《春风化雨》与《迷雾森林十八年》,不仅是早期电子配乐的先驱之作,也获得多项音乐奖的肯定。 莫里斯·贾尔一直被认为是最有金像奖缘的音乐家之一,然而第一次以《阿拉伯的劳伦斯》入围金像奖时,他甚至不晓得金像奖是什么,当在法国广播上听到了提名的消息,他很兴奋的打电话给电影制片Sam Spiegel,希望制片大人能提供他参加颁奖典礼的机票,结果制片告诉他:“不!不!你不用大老远来了,这种奖总是只给美国人的,你其实没什么机会的”,结果,Jarre得奖了,只是迟迟等了五个月还收不到奖座,直到五个月后,他在 Sam Spiegel 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他的奖座,才知道原来是 Sam Spiegel“不小心”忘了要把奖座给他,总之,Jarre还是高高兴兴的要把奖座带回法国去,不料通关时却又给拦了下来,警卫问:“这是什么?”Jarre骄傲的回答:“这是我的金像奖”结果警卫说:“金像奖?那么这是金的啰?你私自带这么大一块金子出关是要坐牢的!”Jarre很是委屈的说:“不会吧?这只是个奖座而己,何况它不会真的是金的吧?”警卫一面说:“ 那可说不定, 这玩意儿真的挺重的!” 一面又拿出小刀来刮了两道!“喔!”警卫很满意的说:“看来你没事了,这东西只是镀金的而已!”这就是Maurice Jarre拿到第一座金像奖的故事,听来有些悲惨,但Jarre在金像奖的遭遇也有温馨的一面,第二次入围金像奖时,Jarre终于出席盛会,不过周围却没有半个熟人,看来有些孤单,这时前座一个人突然回过身来,笑着对他说:“你是Maurice Jarre吧!我告诉你,我觉得这次你会得奖喔!这是我孙女说的,她说:爷爷,我很喜欢你的音乐,不过我得告诉你《日瓦哥医生》写的更棒!”,这段小小的谈话自然让人生地不熟的Jarre感到些许鼓舞,后来,Maurice Jarre才知道这个陌生人,正是好莱坞电影音乐的龙头老大Alfred Newman,当然,Alfred Newman也是该届的入围者之一。 金像奖确实是一项动人与诱人的荣誉,也为莫里斯·贾尔带来很大的成就感,但实际上最让莫里斯·贾尔感到自豪与欣慰的,并不是一个知名奖项的鼓励,而是这些年来,他走遍世界各地,听到各个民族的人,用各种不同的乐器和表现手法,在各种不同的场合演奏他的作品,如《阿拉伯的劳伦斯》,或者是“Lara's Theme”,其中所带来的喜悦,才是真正无与伦比的。   他的风格多变,尤其擅长宏大的题材,能在各种民族的音乐间游刃有余。此外,雅尔还是在电影配乐中使用电子合成器的先驱,早在为《日瓦戈医生》配乐时,他在当时庞大的机器上演奏出电子乐。后来在彼得·威尔导演的《蚊子海岸》和《死亡诗社》中,雅尔更是将电子乐运用到浑然天成。   除了音乐创作之外,他的私生活也堪称精彩。早在1960年代,他就移居美国居住。他的一生中有过四段婚姻。第二任妻子是1950-1960年代的法国当红女星达尼·萨瓦尔,第三任妻子是美国女演员劳拉·德文。而最令他骄傲的则是三个同样从事音乐和影视有关工作的儿女。其中,名气最大的是被誉为电子乐之父的法国音乐家让-米歇尔·雅尔,1981年和2004年,他曾两次来到中国演出。让-米歇尔·雅尔不但继承了父亲的音乐才华,还继承了父亲的风流倜傥。他与英国女演员夏洛特·兰普林有过一段婚姻,也曾与法国女演员伊莎贝拉·阿佳妮订过婚。莫里斯·雅尔的另一个儿子凯文·雅尔是好莱坞的编剧和制片人,代表作是《木乃伊》。女儿斯戴芬妮·雅尔则担任电影和电视剧的艺术指导。   2009年3月22日,雅尔在洛杉矶因癌症并发症去世,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享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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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1. 阿拉伯的劳伦斯 这部电影曾是我最爱之一,大气而宽广的主旋律,立即将你带入了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仿佛听到了劳伦斯充满了传奇的一生。电影史上的经典旋律之一。 这张由费城爱乐灌制的唱片一直没有拿到,只能在他的精选中听到选段,每次听到都又爱又气。 法国人Maurice Jarre是大卫·里恩御用的配乐人。除《阿拉伯劳伦斯》之外 又相继为大卫·里恩的《日瓦哥医生》/《瑞安的女儿》/《印度之旅》配乐。虽然成就没有《阿》来的高 却也是配乐中的范本.他还为法国大导演雷内·克莱蒙的巨作《巴黎在燃烧?》配乐。到了80年代 他又成为澳洲大导演彼得·威尔的御用,为《目击者》/《死亡诗社》/《蚊子海岸》等片配乐 (题外话,《蚊子海岸》被誉为哈里森·福特的最佳作品,扮演一位具有领袖气质的空想家,极富人格魅力),到了90年为《人鬼情未了》的配乐 一举再铸辉煌。如果说约翰·威廉姆斯(斯皮尔伯格御用)是好莱坞大片的音乐教父,那Maurice Jarre至少是主流文艺片中的音乐巨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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