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光荣战役
今天刚好拿到了这张电影,听了一下里面的原声,却是一部奠定James Horner风格的作品,开始的军号、军鼓加人声的呤唱就非常的美,值得一听。
(转) 詹姆斯.霍納(James Horner)的<光榮戰役>是一部令人心碎的電影原聲帶,在霍納80年代的作品中,不論是枓幻冒險或是溫馨感人,一直是以商業氣息比較濃厚的電影居多,手法上一直也維持著傳統好萊塢電影配樂的格式,而<光榮戰役>是當中少數在題材比較嚴肅的作品,而且我想除了霍納之外,沒有人寫得出這樣的戰爭電影配樂,霍納旋律上的唯美性在其間不僅有動人的發揮,被認為在戰爭電影中必備的軍樂或銅管打擊,在霍納手上也展現了一種前所未見的脫俗美感,霍納之後幾部被認為盪氣迴腸的作品,如<英雄本色>或<阿波羅十三>,都不免可以看到<光榮戰役>的影響.
序曲Call To Arms是一首影史絕無僅有的鼓號曲,說它是鼓號曲其實並不完全貼切,它實際上揉合了鼓號曲的昂揚和唯美如天籟的童聲合唱於一體,這樣的音樂有唯美動人,細緻飄渺的旋律性,同時也呈現了一種清新飄逸的軍樂風格,一種前所未見的史詩美感油然而生,很難想像這兩種看似天差地遠的曲式能揉合的這樣完美,而這首曲子所呈現的質感,也正是整部配樂的主要風格.這首序曲在配樂中佔了相當大的篇幅,面貌雖然變化不多,但仍有不少迷人的片段,如Forming the Regiment, 一直是我個人除了Call To Arms以外十分喜愛的曲目,霍納開場有如熄燈號般的小號,清楚的呈現了軍隊的印象,而絃樂的主題,自然是美的令人心碎,然而巧手一帶,又回到一首以短笛和鼓樂來表現的行軍曲,很驚訝霍納在這其間變化的這樣流暢自然,同樣的在The Year Of Jubilee中,霍納也成功的融合了這個唯美的童聲主題和短笛軍樂於一體.在這部配樂中,霍納的軍樂色彩非常值得一提,小號的運用飄逸瀟灑,感情深刻,我幾乎想用柔美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但是軍樂的簡潔和英姿卻仍舊鮮明清晰.而這個主題在感情上發揮的最深刻的,則是將絃樂用的扣人心絃的Burning The Town Of Darien.只是在配樂中一整篇下來,詹姆斯.霍納都把主題旋律與類似的音樂風格重頭用到尾,所以不免使整部配樂有太多聽起來十分雷同的音樂,有點沒完沒了,缺乏分段和差異的情形.
霍納譜寫的動人主題,向來是霍納配樂最迷人的一點,這部配樂中有很好的序曲,但其中Lonely Christmas,Preparations For Battle的主題才是我個人的最愛,我想如果你聽過了這個主題,一定就能發現<英雄本色>中的那股深幽的美感是源自何處,尤其Preparations For Battle是一首了不起的作品,結尾的鼓,號,鐘交織成的壯烈的氣勢,撼人心絃卻又充滿出塵脫俗的美感,雖然或多或少,這個主題就是有那麼一點點<魔繭>的影子在,但是原則上,大家都己經習慣在霍納的作品中會有這樣的情形.
至於合唱曲目Charging Fort Wagner,要我怎麼說呢,這是一首很好聽的作品,可是它完全是抄襲的,格式和起承轉合與卡爾奧夫的”命運”對照的絲毫不差,唯一的差別是它少了一些”命運”的爆發力,卻轉換成霍納式的唯美旋律性,只是一首抄襲的這樣明顯又這樣工整的作品目的何在,為何不甘脆就用”命運”,事實上在<光榮戰役>的預告片中用的配樂就是”命運”,所以這個作品對我而言始終是個問號.
終曲Closing Credits不只結合了片中兩個出色的主題,同時在一開場時主題的編曲,也展現了前所未見的編曲手法,非常的輕快獨特,聽了這一段,你就會發現在<阿波羅十三>中那首出色的終曲,其實可以說是結合了<光榮戰役>和<真愛一世情>的成品,總之這個曲目自然是這部配樂中最好的作品之一,而且你一聽就知道這是80年代的典型霍納式終曲,為什麼?答案當然就是那餘韻迴繞不止,結了一分鐘才結束的結尾,而且霍納的”餘韻”,始終是那幾個音.
在<光榮戰役>中,詹姆斯.霍納將傳統的鼓號軍樂,完美的滲入唯美優雅,令人心碎的個人風格,創造出前所未有的音樂形態,感人肺腑的唯美中亦有飄逸悠然的英氣,只是整體聽下來,它還是有霍納配樂常見的分段不明,音樂每一段都大同小異的情形,因此對我個人來說,它終究沒有<真愛一世情>那麼豐富動人,但是就創作的精神和成就來說,在不理會Charging Fort Wagner或假裝世界上沒有卡爾奧夫的情形下,說這部配樂是霍納獨創的經典作品,並不為過。
给大家试听的是CD中的第2段及第5段反映士兵内心的痛楚经历的片段(大家听听主题是不是在某个大片中出现过,呵呵)
关于电影配乐卡兰卓曾说:“本质上,我的音乐同镜头的关系要比同剧本的关系更重要。当然电影音乐要强调故事情节,但一部电影的意义并不总是清晰的表达在剧本中,影像与音乐必须共同阐释那些不能用语言来表现的东西。有时你读剧本发现似乎空无一物:就像Harold Pinter所说,真正的意义是超越语言之外的。我试图用音乐,配合情节、场景、演员、蒙太奇等共同强调电影的发展,我遵循着影像内在的节奏,我确信我能感知到,但我说不出怎样感知到的,随着安哲罗普洛斯一系列的镜头的内在运动……,然后在剪辑阶段,看着那些照片的纹理和发光度,我就确定了自己需要什么样的音乐风格和管弦乐编排。”
.如果古希腊诗人荷马曾经创作音乐,它必然像这样:黑暗、神秘而富于沉思性,同时散发出红酒的醇香与海水的苦涩,悲凉与诗意并存,用毫无保留的热情去歌唱爱与失落。简而言之,这正如卡兰卓(Eleni Karaindrou)——我们这个时代最具说服力与表现力的希腊作曲家的音乐。
除了传说中发明笛子的半人半羊的希神“潘”和六十年代现代主义作曲家Iannis Xenakis外,希腊真正提供给世界的杰出音乐家寥寥无几——尽管有Vangelis这样的电子先锋及一大批走红于国际舞台的New Age音乐家,在希腊人的眼里,却是卡兰卓将他们的祖国重新放回到世界音乐的版图中。在50多岁的时候,卡兰卓就已经被她的同胞们称为“第十缪斯”("Tenth Muse")。她的音乐植根于希腊的传统但却不拘泥于形式,借鉴了民谣、爵士和古典音乐,用希腊民间乐器和各种现代管弦乐器融合出一种独特的古老而近乎神秘的声音,但其精神却是现代主义的。
童年的美好记忆是她音乐的灵感来源:卡兰卓出生在希腊一个偏僻的小山村Teichio,“风的呼唤声、雨在石板屋顶的敲击声,流淌的溪水、夜莺的歌唱,还有那雪的静谧;而每逢节日,从小山村广场上传出的笛声在山谷中幽幽的回响”她自己曾经这样回忆道。
曾经一度被迫离开当时环境压抑的祖国,1967年,与丈夫分居的卡兰卓带着孩子前往巴黎,在那里融入了一群志同道合的自由主义者并开始了人种音乐学的学习。正赶上当时法国旺盛的爵士乐发展时期,各种音乐卡兰卓都产生了不同影响。而她也认为这段时间是她音乐生涯的重要时期,让她看清了自己音乐上的真正归属所在,童年的音乐感觉和对世界范围内民间音乐的热爱被强烈的唤起。
1974年,民主回归希腊后,卡兰卓立刻回到了雅典,在ORA文化中心创办了传统乐器演奏家实验室(Laboratory for Traditional Instrumentalists)。在发现了ECM的同时卡兰卓仿佛发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自由的创作氛围,现代主义的方式,“这时我的创作完全依赖我的感觉,不带任何既定的形式上、体裁上的限制和偏见。”这段时间她也开始了大量的电影和戏剧音乐创作。
卡兰卓认为1979年她为《克里斯多菲斯的徘徊》(Christofis's Wandering)创作的原声音乐是她电影音乐生涯的转折点。这让她能对一个主题和镜头片断采用一种直觉的回应方式来创作,尽管开始并不确定是否真的契合电影,但随着创作的结束,她认识到自己对为媒体创作具有一种非常个人化的表达方式。对卡兰卓来说,电影音乐并不是电影的陪衬和副产品,事实上,她是借用了电影的画面来自由的释放自己最深的情绪和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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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卓这种对电影戏剧音乐的不同见解让她的作品具有更深刻的力度和独立于电影之外的精神与内涵,希腊的电影评论家和音乐撰稿人一直认为她的电影音乐创作超越了传统的概念和模式——“在几百英尺的胶片中,卡兰卓的音乐是那些没有洒在屏幕上的鲜血,它不断地出现,揭示了诗意之外存在的更深刻的精神实质”,“它刺痛你同时又释放你”,它伴随着电影的影像产生出新的影像和思想,当你单独听这音乐,它坚持着自己独立的主张——这甚至不能称作传统意义上的电影音乐,更恰当的说是一种内在的具有影像性的音乐,它有自己的情感高潮,暗示性的情节,带着听众/观众去经历、去描绘,而有些时候,仿佛只是让你跟着轻轻的和。
卡兰卓的音乐中另一个关键字是“过去”。像那些敏感的希腊艺术家一样,“过去”在卡兰卓的音乐中永远不可抹去——“过去从未消亡,它甚至不曾过去。”卡兰卓最喜爱的一个诗人George Seferis曾说:“希腊是一个持续的过程。”("Greece is a continuous process"),而具有历史和考古的双学位的卡兰卓和希腊的过去的联系如此紧密更是自然的事情——她常用历史的、过去的声音来促使听众反观当代希腊的精神世界,用她音乐中的风景、海景以及现代希腊人世界的心灵景观("the landscape, seascape and soulscape of the modern Hellenic world.")来唤起她的同胞。这种沉重的历史感、责任感几乎是卡兰卓不可回避的宿命,她再次引用Seferis的诗句:“不管我走到哪里,希腊不断的刺痛我。”("Wherever I travel, Greece keeps wounding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