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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腰花特别多[转帖]一点也不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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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3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天还没黑,我和张大壮就已经忍不住要去吃酒了。 小区的高音喇叭里正放着伪民歌,“霍元甲”式的男生合唱过后,一把小嗓儿“滋溜”一下钻了出来——“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我忽然浮想联翩,脑海中闪现出了一帮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老少爷们聚在一起扎金花的场景,让我觉得自己好不庸俗。 张大壮在我前面屁颠儿屁颠儿地走着,身上穿着那件最让他引以为豪的老头衫,正面印着“潇洒男子汉”,背面印着“妇女之友”,这倒是极符合他没事找抽型的性格。“文化衫嘛,就要这么搞,搞出文化,才能煽起来!”张大壮第一次穿上这件衣服的那个下午,他双手反插在腰间,挺着肚子,发表了如上宣言,说到“煽起来”的时候,右手还在空中挥了个抛物线。据他说这是马丁·路德·金的范儿,我说怪不得丫后来让人给崩了呢。 2 张大壮住我家楼上,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那会儿他还不像现在这么二百五,也没现在这么壮。当时他净挨欺负,受了委屈从来就不敢言语,顶多是趁天黑摸到那人家门口往锁眼里塞一火柴棍,属于恐怖分子的思路。 张大壮从中学开始就崇拜女性,而且酷爱跟踪。有一次他在麦当劳里看见一小女孩吵着跟她姐姐要Snoopy,她姐姐没答应,生生把小女孩拉走了。张大壮看不过去,转身买了一份儿童套餐,揣着Snoopy和一袋子汉堡包薯条跟了出去。跟了一路也没好意思拉下脸搭话,一直跟到了她们家门口。防盗门一关,张大壮从楼道里闪了出来,把Snoopy搁在门口地上,转身要走,忽然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就在她们家门口撒了泡尿。后来张大壮觉得自己这事办得特超现实主义、特精神分析,还称自己为是“麦当劳里的守望者”。 3 张大壮上高中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叫拉芳,后来拉芳把他甩了,这让他痛苦了好几年。直到现在,张大壮每每喝高之后,嘴里还经常喃喃自语道,我爱拉芳……我爱拉芳…… 张大壮大学毕业以后进了一家饭店当部门经理,后来让饭店给开了,因为有一次一个拉皮条的跟他要饭店所有单身男客的房间电话,张大壮一不留神把他们总经理的房间电话也给抄单子里了。 张大壮从此以后酷爱吃酒,我的名声也跟着越搞越臭,在张大壮他爸、他妈、他哥、他嫂子眼里,我的名字已然成为了酒文化的代名词,有一次张大壮从自己屋里出来想给门铃换电池,张大壮四岁的侄女一脸天真地说,叔叔,你又和老蔫儿喝酒去呀! 这事让张大壮委屈了好几天,吃酒的时候都不夹拍黄瓜了。 4 张大壮喝美之后会放极臭的屁,臭到我担心划根火柴整个饭馆都能爆炸。那完全是一种化学意义上的臭。每到这个时候,张大壮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当年的女友拉芳。张大壮拧着眉毛地时候,酷似布鲁斯·威利斯。他说,唉,也就只有我媳妇能容忍我的屁……这就是爱呀! 5 张大壮当年的女友拉芳后来跟了一个年轻牧师,拉芳也随即进了教堂,成为了神职人员。张大壮本来对宗教挺有好感的,后来就因为这事成了唯物主义者,连张大壮他妈供在冰箱上的菩萨都让他给顺出去扔茅坑里了。 他现在只信酒神,而且还得是“普京”一类的。 6 其实张大壮上初三的时候还喜欢过一个女孩,脸盘好,条儿也挺顺的,就是名字不太好,叫殷静,上高中以后就改名了,改成什么我也忘了,反正现在就记得她本名叫殷静。其实这也没什么,我还记得八十年代末南朝鲜国家队里有一个后卫叫殷净植,球也踢得挺好的,所以说名字和人关系不大。但张大壮说他当年就是因为殷静的名字才喜欢上她的。用他现在的话讲,这名儿特有冲击力,特实在,而且有文化韵味,惹人瞎想。 张大壮和殷静的确好过一段,有没有一腿很难说,我只知道张大壮上中学的时候从来没看过毛片儿,但很向往。 张大壮是在一个大雨天和殷静分手的。 张大壮独自往家蹬着车,忽然觉得心有不甘,就又淋着雨骑了回去,一不小心自行车翻沟里了,张大壮也顾不了这么许多,发疯似的冲到她家楼下,仰头大声疾呼道: “殷静!殷静!” 雨打在他脸上,他也不觉得冷。 张大壮的青春岁月,就这样,过去了。 7 夏天刚来,我们有了一个新的酒友。 此人名叫李小兰,是一个百年不遇的颇有姿色的女酒鬼,北外毕业,现在加拿大学爵士乐,趁假期回国浪一浪。我至今还记得她边弹钢琴边唱”My Romance”时的轻灵劲儿,让我一下就想起了顶花带刺的小黄瓜。 张大壮最爱吃的下酒菜就是拍黄瓜。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88。张大壮一个电话拽到我家,等我杀到88门口,忽然看见了著名音乐人老三。老三紧赶了两步,深沉地握住了我的手,不由得让我想起红军会师的场景。 喝大了吧,我关切地问着老三。没有,老三神经质地摇了摇头,瞳孔里飞过一丝诡异,附在我耳边说,是飞高了,嘿嘿嘿……你等会儿、你等会儿,说完老三飞也似的冲上了88的二楼,下来的时候往我手心里塞了一个黑不溜秋软不呲拉的小药丸,然后语重心长地拍着我攥着药丸的手说,你玩好,我不行了,我走了。 望着老三迅速远去的背影,我开始怀疑这东西是丫从自己后脖子上挫出来的泥。 当时,老三正在闹离婚。他又找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姑娘。 那天早些时候,张大壮和李小兰去看了音乐剧《Porgy&Bess》。张大壮一见我面就把《Porgy&Bess》的节目单塞到我手里让我看,封面上一个半黑不黑的外国姑娘露着半拉奶子跪在地上做祈求状,我把封面举到他俩眼前晃悠着,做出惊讶的表情,李小兰嘴角挂着笑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绷着脖子上的青筋喊了一句: “这是广告!” 这就是李小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8 那个夏天和我们一块儿混的还有老黑,当时他正在中戏上学,长得比李灿森还怪。那个夏天他至少出演了五六部电影,全是流氓甲、流氓乙之类的角色。 老黑平时挺诈唬,但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们一直窜的他发几个中戏的姑娘过来,可他的回答永远是“别闹了,弄不好老哥把你拉西山埋喽!” 据他的观察,中戏里到点儿就往宿舍钻的都是丑女,而且肯定不是表演系的,长得稍好一点儿的晚上七八点回来,再好点儿的九十点回来,最尖的根本就不在学校住,一下课就被好几个老哥迎到卡迪拉克里了。 我们一听这话立马儿就自卑了,觉得老天不爱笨小孩。 老黑最擅长的是扎金花,我几乎没见他失过手。老黑用的是攻心术,一把玩现了,就说,别逼我,我告诉你们,我为两毛钱杀过人,说得特正色、特有尊严。别人也就随即肝儿颤了。老黑也输过钱,有一回是输给我,老黑后来临走时阴着脸对我说,行,老蔫儿,我明儿就雇五十个民工去你家门口拉屎去。 那个夏天,老黑把他媳妇骂走了。 9 老黑和张大壮相见恨晚,大概是因为他俩都属于心太软才很受伤的类型。 他俩聊得云山雾罩得时候,我正看着电视里的娱乐节目,一个著名的二尾子男主持人突然蹦了出来,我和张大壮都傻了,这孙子是我们中学同学,本来挺爷们儿的,那会儿净拉着我们出去打群架去,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 “丫裤裆里空了吧,”张大壮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说,“别让我逮着丫的,逮着丫的就暴打八遍,天还没亮呢。” 老黑接一句,“到时候不用你们动手,你们赶紧出屋瞧着,省得溅你们一身血。” 我的理解是,老黑和张大壮都是糙人,见不得别人有万种风情。 我后来改看《流星花园》了。 10 李小兰第一次打张大壮的手机是在88聚会后的第二天,她说她昨天抽叶子抽大发了,现在不行了,让张大壮过去陪她。 张大壮当时心想,嘿,这回行了,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立马儿就打了一辆一块六的车直奔东城。 到李小兰家一打听,才知道她的意思是让他请客去簋街吃香辣蟹。张大壮当时耳边响起的是巴赫的格兰登堡协奏曲,很宗教,很纯洁。 张大壮明白了为什么巴赫也是一胖子。 不久之后,簋街拆了。张大壮特意去那儿留了张影。那张照片上,张大壮呲牙乐着,一片树叶正飘啊飘的。 可我知道它飘不到张大壮的肩上。 11 上中学的时候,张大壮作文写得不错,全是鲁迅味儿得,篇篇都是范文。 我记得有一次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儿念他的文章,我忽然就举起手来说,老师,他这句话有歧意,然后一通天南海北、旁征博引,把老师都说愣了。 老师后来一边擦汗一边说,老蔫儿,你要是考不上大学……就是你自己不努力! 我当时一下就晕了,觉得自己特伟岸,仿佛一下儿就榨出了张大壮的小。 直到现在,张大壮还落着这个病根,一跟我斗嘴就跑题,就往爱因斯坦、第四维空间上扯,透着他理科学得比我好。我也不含糊,我就往胡适那路子转,说到后来就成阶级斗争了,张大壮说,我打小穷,没吃过大肥肉,那怎么就不许我现在血脂高了!我职位高,压力大呀,收入高,应酬多呀! 12 第一次和张大壮跑帐是在南三环边上的一个新疆馆。 当时是秋天,阿富汗那边打得正欢。一帮新疆小伙儿聚在屋里看一盘阿拉伯语的拉登纪录片,我和张大壮当时就毛了。张大壮吸了一口气,故作镇静地招呼了一句:“Yixiki啤旧”,这是他两年前学会的唯一一句新疆话,两瓶啤酒的意思,就凭这句话他溜溜混了新疆馆子两年,回回打折,还夸他搞出了民族大团结。这回也不例外,新疆小伙儿两眼放光,一见如故。 正和张大壮喝着,忽然发现张大壮的眼神不对,顺着一瞅,才知道他正看着旁边桌的俩姑娘,一听话口就知道是俩南城的胡同小丫头片子,眼神也老往我们这边瞟,一开始嘀嘀咕咕的,忽然就大了一声,说,我爱瞅谁瞅谁,你管得着吗,然后对着捂嘴咯儿咯儿偷笑。 张大壮极其淫荡地向我白了一眼,眼神又飘了。 插一句题外话,张大壮虽然胖,但还是挺帅的,起码老黑这种丑人是这样认为的,他再胖一点儿,就是周润发,再瘦一点儿,就是尼古拉斯·凯奇,而我正好不胖不瘦,活像布拉特·皮特,尤其是脸上的那两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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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5-3 1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年腰花特别多(下) 20 李小兰经常会突然郁闷起来,这会令张大壮手忙脚乱。张大壮急匆匆地从嘴里往外掏情话,掏不利落地时候,就会佯装洒脱,把一句“姐姐,别这样”挂在嘴边,像手机感应器似的,一有风吹草动,就假惺惺地闪。 李小兰旁若无人,两眼盯着羊肉串唱起了”Someone To Watch Over Me”,饭友皆侧目。 李小兰从不吃动物尸体,尤其是被碎尸后的。李小兰说,等到羊吃人的时候,我一定会作辛德勒,把你们救出去,只让它们吃斯皮尔伯格。 李小兰有心病,这谁都看得出来。 李小兰的心病不轻也不重,病得恰到好处,可以让别人一眼就看出它的重。 张大壮后来说,举凡有点儿大脑的娘们儿,都会犹抱琵琶半遮病,而所有自以为有点儿大脑的爷们儿,此时都想充医,来个一通乱摸。病靠七分养,三分摸,这样才能十分得体,非常快活。 张大壮抱着李小兰的时候,感觉像是抱着一把火柴,光瘦也就算了,还稀哩逛荡的。张大壮一直都没找着李小兰的乳房在哪儿。张大壮的裤裆都比李小兰的胸鼓。 李小兰梨花带雨,说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现在抱着你,就像抱着喀尔巴阡山上的吸血公爵。你吸我吧,吸到恶心为之。 张大壮一时被爱感动,热血上涌,胃里一阵恶心,吐出了真心话,#@□▽☆!⊙㊣〃※☆#※◎!!*№&♂♂←〓●§℅!!! 21 张大壮独自上台,大灯晃得他心里直发虚。他小里小气地揪着衣角,低着头一脸丧气地吟道,这个世界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只桃子。你牙口好,胃口就好啊,以为自己是桃子杀手,可你却嚼不动桃核。你又手上无德,乱扔桃核,来年必定会桃子满天下。桃子越聚越多的时候,桃花也就永不会落了…… 每只桃子都有桃核。没有桃核的桃子不是桃子,是猕猴桃;而没有桃子的桃核也不叫桃子,它叫李小兰。 ………… 嘁——,台下的观众极倒胃口,嘘声四起。 22 张大壮刚吃完手抓羊排,满手油乎乎地攥着李小兰地腕子往夜色里冲。 那样的夜晚,还是有蚊子的。 “叮当叮当”,张大壮注意到李小兰腕子上的一串玩意儿。忽然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从他指间滑落的烟头,一瞬间就点燃了所有的街灯。 李小兰兀自站着,手腕子还被坐在地上的张大壮攥着。一束追光打到他俩身上,侧台的师傅打出了干冰。 李小兰说,总有一天,王子会骑着大肿马来接我。那是春风吹起来的时候,我嚼着维克多的雨果,酸得牙都倒了。 春风吹呀吹,春风吹呀吹呀吹,吹着远郊那从不生病的母牛,也吹着牛逼。 呵呵,呵呵呵,李小兰笑了,傻瓜,在使馆区的树荫里,还是我先抓住了你的手……喂,你说巴黎的清晨是什么样子?鸟儿都睡醒了吗?我是说那些百灵和暗红色的鹦鹉,翅膀在阳光里噼啪作响,擦过我们不小心夹在窗外的淡蓝色的亚麻布窗帘。一转眼,她们就能飞到那不勒斯,听船歌和微风。 我知道,肯定有一只鸟像你,傻死了。在都灵、热那亚、布鲁塞尔、里斯本、阿姆斯特丹、里昂、赫尔辛基和柏林,都有一只鸟像你。睡懒觉。 带我去印度洋边看日落吧。天黑起来的时候,在沙滩上划亮一根火柴。 最好还能举着它跳倒海里,去照那些鱼和虾。那些庸俗的、傻里傻气的红水泡泡,就像是一份火大的重庆火锅。还有我在爸爸的鱼缸里见过的飘飘的水草,我能把它做成床,让睡在上面的我们活活老死。然后一扬手,把火柴扔到天上,点亮所有的星星…… 你就这么拉着我走吧,走到什刹海。 路上红红的街灯,可以数,数到它们都不亮的时候,就到了。 说不定还能走到西山。据说西山有狼。有狼就有小红帽。 还有蘑菇。 天亮的时候,蘑菇就会流泪。满山的蘑菇都在流泪,看上去水汪汪的,就像是上次打湿我们的海浪,它停住了……累死它! 所以,所以那些焰火,我们带去海边的焰火都没湿。沙沙的硫磺味儿。 “嘭——” 我不看焰火,我看你的眼睛,我从你的眼睛里看焰火;你看焰火,我不看,我看你的眼睛。 你不许眨眼……我要再看一次…… 请把焰火放光吧…… ………… 张大壮在一旁昏昏欲睡,一只油手再也抓不住李小兰的腕子,“啪”地一声耷拉到了地上。张大壮一个激灵,半坐着喊了一句,哟!怎么回事!手机又加震啦? ………… 一阵寂静之后,台下的殷静和拉芳站了起来狠命地鼓掌,全场跟着掌声雷动,场灯全部亮起。殷静和拉芳点着头,用手抹红了眼角。 23 老黑当年骂走的姑娘是职业运动员,玩跳水的。 老黑那会儿的心愿就是能自导自演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有时跳水》。由我来编剧。 老黑扮演一位平时老耷拉着脸子的中年跳水教练,对姑娘们倍儿凶,跳水姑娘甲乙丙丁都挺娇气,受不了这个,集体上书把老黑教练给告了。后来从局领导口中得知原来老黑教练的老婆是一下岗工人,而且重病缠身,而跳水姑娘甲乙丙丁就是老黑教练唯一的寄托,老黑教练家的月份牌上都贴着跳水姑娘甲乙丙丁的照片儿。闻听之后,跳水姑娘甲乙丙丁感动得泪流满面,从此发奋图强。 高潮戏是跳水姑娘甲乙丙丁在跳水馆里参加选拔赛,而老黑教练迟到了。跳水姑娘甲乙丙丁每发挥失误一个动作,老黑教练就在路上摔一跟头。 老黑教练跑上一座大铁桥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老黑教练一边跑着一边从裤兜儿里往外掏手机,可没成想手一抖,手机滑了出去,凌空折了几个极其漂亮的跟头,向桥下落去。(以下为极慢镜),老黑教练的五个手指狂伸着、挣扎着要抓住飞舞在半空中的手机,手机屏幕缓缓地翻了过来,黄灯一闪一闪地,屏幕上反复显示着两个汉字—— “老婆”……“老婆”……“老婆”……,老黑教练的手离手机只有一指之遥……(此处背景音乐为帕瓦罗蒂“我的太阳”高潮的那个甩腔)。 镜头迅速切换到跳水馆,(还是极慢镜),是跳水姑娘甲乙丙丁极度焦虑的脸部特写——她们在等着看得分牌——跳水姑娘甲乙丙丁仰着苦瓜脸,缓慢地咬着嘴唇,一颗颗汗珠静静地滑过腮边。镜头再切回来,(突然恢复为常速),老黑教练探身过猛,忽悠一下也跟着折到了桥下……一阵浪花过后,是死一样沉寂的水面。与此同时,跳水馆里的裁判举着一块最低分的牌子。跳水姑娘甲乙丙丁全被淘汰了。 直到给老黑教练蒙上白被单,跳水姑娘甲乙丙丁才知道原来老黑教练根本就不会游泳……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过去了,跳水姑娘甲乙丙丁已经退役,有的进入了IT业,有的搞上了 电视媒体。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跳水姑娘甲乙丙丁按当年的约定横一字排开站在了四个跳台上。坐在轮椅上的老黑教练的老婆手拿发令枪,仰头看着她们。很久……很久……,然后,慢慢地抬起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镜头摇向蓝天。蓝天上有层层朵朵的白云。忽然,白云竟组成了老黑教练微笑着的脸。随后,一声枪响,四声“扑嗵”。电影结束了。 24 老黑对我的编剧很满意,称其为是一部“融谢晋式的清纯与阿尔莫多瓦式的耍混于一身的新浪潮青春偶像剧”,还建议前半部分的对白用中文,后半部分的对白用西班牙语。老黑还说,这片子要是拍好了,上贺岁片的档,一准儿能毙缝小缸。我也能就势成为鬼才编剧,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老黑为了扎钱拍这部片子,不惜出卖色相,天天去找各类女大款聊哲学,因而冷落了他媳妇。他媳妇极了,老黑就把他媳妇骂走了。 现在,康泰克已经推出了不含PPA的新感冒药,而老黑却再也没提起过他的电影。 25 李小兰可以算得上是我见过得才貌俱佳而且绝不事儿逼的稀有女性之一,她整天神经兮兮地,拿叶子当“点儿五”的“中南海”抽,绝对是女中豪杰。 有一次我们在“麦乐迪”唱歌,李小兰忽然就夺过麦克风喊了一句:“操你妈!插什么插!”我和张大壮当时都惊了。 一颗流星划破了天幕。我们谁也没许愿。 26 李小兰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上,月光铺洒下来,射了她一身。 李小兰支着肘子,右手捂着耳朵,往我家拨了一个电话。 我正在家看电视呢,一个叫“水母粘滑”的演唱组在里面哼哼唧唧地唱着。 李小兰的声音透着风情,问我在作甚。 我说我正遨游书海,忙着给罗曼·罗兰的《名人传》挑错。一下就把李小兰给揶回去了。 李小兰说你这人真无聊,过去的事本来就没有一件是真的,有那工夫还不如听“水母粘滑”唱歌呢。 张大壮一边泡着脚一边跟电脑玩“大富翁”,忽然发现李小兰特像里面的大衰神,恨得他牙根儿直抖。张大壮一下就回忆起了他的前半生,觉得自己老是豆腐嘴,刀子心,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张大壮浑身一较劲,一盆洗脚水全洒了。 李小兰刚挂上电话,忽然就下起了大雨,把手机淋湿了,成了水货。 27 张大壮那天晚上做了个梦。 “你看!你看!”李小兰拿着红卫兵的范儿,单膝跪地,右臂拉直了指着电视。 电视不知被谁挪到了大衣柜里,柜门就那么开着。电视里一个黑人大胖子正在动情地唱着,“你知道吗,这个人是中国与埃塞俄比亚的混血儿。”李小兰说。张大壮心里想,哎哟,那可真挺不容易的。张大壮觉得他更像南方古猿。 正在这时,著名音乐人老三出现在他面前,两只手背在身后,低着头晃来晃去,一动一动地念叨:“大约250万年前,地球气候开始变冷,洋流状往复运动的冰川时期开始了,非洲变得干旱起来,树木稀少,南方古猿因此常遭猛兽袭击,最终数量锐减而被能人取代。”老三叹了一口气,双手抱在胸前,仰起了头,“所谓能人,就是Homo Habilis。Homo,是英语中“人”的正规称谓,Homo Sapiens即人类,比Human正规多了,同时,Homo作为美国俚语,意同Homosexual,而在作为希腊系语词前缀时,又可组成Homogeneous等生物学术语。”张大壮听傻了,不知怎的忽然想到客厅换裤衩儿。 张大壮换完裤衩儿回来,发现李小兰正在屋里和王家卫干呢。王家卫全身赤条条地,但却没摘墨镜。王家卫一边干,一边深沉地对张大壮说: “有着永不褪色的银白色外壳、小巧到即使塞进裤裆也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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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5-3 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非常胸不会删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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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3 1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出来邪胸最近很郁闷~呵呵,感觉是酒后语境,狡黠机灵,放肆松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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