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银色之于电影的意义,远远大于那块银幕。所以竹子让我给新版取个名字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有“银色”。
小时候,爸妈带我看电影。那束伴随着胶片转动的声音从我头上掠过的银色的光,让我产生了多少遐想(遐想得都没好好看电影),从此便懵懵懂懂地爱上了它。每当银色的光从我头上掠过,我就仿佛脱离了现实的世界,那些八十几分的数学考卷、那些总也得不到的精美玩具、那些被老妈识破的错漏谎言……我全都不再记挂。一颗什么也不懂的心,却也会跟着《良家妇女》里的丛珊、《牧马人》里的朱时茂、《少林寺》里的李连杰跳动。那时,年幼的我还固执地认为,在世间所有情侣中,最美好浪漫的,就是“银色爱人”。
可后来,慢慢没有人去电影院了,生活由于电影的缺乏和电视的充斥而被禁锢在了荧幕前。我也似乎忘记了银色的诱惑,埋首于录象带中,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直到1994年,我曾经租录象带回家看过的猛片《亡命天涯》被请进了中国的电影院——是的,“大片”,唤醒了我对电影院的记忆,勾起了我对银色的怀念。
那以后,我的日子又丰富起来。《阿甘正传》、《真实的谎言》、《狮子王》,录象带的时代渐行渐远,VCD的时代到来。时光的流逝让电影再次鲜活,也让我走进了大学校园。大一那一年,一张《泰坦尼克》的电影票花去了我生活费的二十分之一(虽然家里让我比许多同学都宽裕,但我还是心疼……)。
带着对VCD的依依不舍和痛快告别的矛盾,《拯救大兵瑞恩》、《黑客帝国》伴我们慢慢走进DVD时代。但不管时代怎么变迁,家里的科技怎么进步,我再也不会忘了电影院。
直到现在,我已经有了成百(离上千还有不小的距离)张DVD碟,但我依然特别喜欢去电影院看电影。虽然票价比儿时贵了许多,虽然电影院比儿时豪华了许多,但我还是喜欢去电影院。就连《诺丁山》这样不追求音效视效的爱情片,我也会到电影院去看。
这就是我的银色情结。也许意犹未尽,也许太过罗嗦——总是对自己喜爱的东西太过投入和执着是我最大的缺点。愿我们对电影的感情,就像银一样质朴、纯洁,也许有时会失去光芒,但总会重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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