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以后再敲字,先上图片)……(以下文字当时回来发在星夜钢琴网的,先贴)
07月09日我在德国小城市(特别小,跟我们一镇差不多)Ettlingen(埃特林根),郎朗就在那里得到他的第一个国际大奖的。路过音乐学校,我敲门进去了,一位白胡子老头儿,特和蔼,开门让我进去,根本不问什么,我一提到郎朗,他就带我上楼,查找郎朗的资料。老爷子还帮我复印了一份郎朗参加的“获奖者音乐会”的市长致辞及节目单。我看到堆了很多红色封面的CD,老爷子顺手就抽出一张送给我,是去年第九届Ettlingen国际青少年钢琴家比赛“获奖者音乐会”的实况录音CD,有中国孩子在其中的。我提出要看看演奏厅,老爷子带我过去路过他的办公室,顺手又送我一张CD,是他们学校管弦乐团演奏的《星球大战组曲》及门德尔松钢协和小协。
10日他们学校可能是学期末学生的汇报演出,我赶时间,只听了十几分钟,小孩子从小到大顺序,弹的曲子从一分钟的短小曲子到越来越大越难的曲子,可惜没有多听一会儿,很精彩。琴是YAMAHA三角琴,接待我们的德国华人家也有小孩儿学琴,也是YAMAHA三角琴。他的女儿8岁,3岁半就开始学琴了。因为她讲德语,中文词汇量很少,我问了好些问题,也无法沟通,只知道她每天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弹5遍,用时半小时。弹的练习曲的长度是“两页”,由此可知,国外小孩儿学琴根本没有压力,也不追求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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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30 地震后,终于明白“像永生那样梦想,像将死那样生活”。赶紧敲完了:
7月4日 公司宾馆门口,13:30,G总问:“小W,没人送你呀?”我是单身一个,哪儿会有人送。不过刚才跟几个朋友在生活区门口一起吃饭,才分开就过来的。G总看我背个大旅行包,说我像是去旅游的。S部长跟我们同车去机场,他要到另一个地方出差。 双流机场15:50起飞,18:10着陆浦东机场。着陆前同机的很多人同时在念叨什么,怀疑是佛经。拿行李的时候背包的背带连接塑料扣断掉了,晕,只好先用手拽着背带。出机场,M经理和老Z在等我们。开车去到金茂大厦,上54楼吃自助餐。此时天都黑了,俯瞰城市万家灯火。他们问是否喝酒,我当然不会喝。M经理还要说,年轻人应该喝点儿。我拿菜单遮了脸悄悄跟M经理说,5月份我动过手术,不能喝酒。我吃不惯海鲜,主要取食蔬菜水果和点心炒饭。M经理说,小W多吃点儿海鲜呀,在四川不容易吃到的。我说,我只吃对身体有好处的。 吃完下楼,宾馆就在外滩旁边。9点钟进了房间。同事L是第一次来上海,于是跟他一起去外滩走走。探照灯也讨厌,刺眼。给同事L拍了几张照片,犯困,赶紧回来睡了。
7月5日 同事L打呼噜够响,上海的天也亮得早,4:30,这也是时差吧,我很早就醒了。我的背带两端直接接到一起了,后面十几天倒也没事儿。7:10老Y来接我们去机场,到了机场老Y还要请我们吃早餐,G总让他先回去工作了。进去排队换登机牌,代理L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身旁了。同事L和我的签证只有10天,飞机票的往返之间共是14天。机场工作人员说如果不改的话,芬兰海关可能不让入境。只好改成14日回程。G总说没关系,到了芬兰再改回来,出境时候如果被拦住,跟他们解释下就是(说明一下,公司里出国的,似乎都会在工作日程之外多留几天)。换完登机牌,代理L提出早餐,也没什么店好去,就进移动全球通的贵宾厅,G总和代理L的积分只够3个人进去,代理L把我们推进去了,他自己留在外面,我很不好意思。吃了点儿饼干和牛奶。 起飞了,我把带的表调慢6小时。后来发现飞机上的显示屏上公告两地时差只有5小时,没明白。耳机可以听了,是电声耳机,不像昨天国内航班上是听诊器似的传声筒还没声音。6频道是古典台,舒服。芬兰航空飞机上还不忘介绍芬兰的艺术,古典台隔一会儿又要放著名的西贝柳斯的《芬兰颂》。明白机票上的到达时间是目的地当地时间,所以飞行共需要九小时,开始以为只需要六小时,苦旅啊。睡了些时候。飞机一直在轰鸣,腿都麻木了。G总无聊了也翻翻我带的科幻书,呵呵。飞机上提供食物,没什么胃口吃。G总说黑面包好,营养丰富,勉强吃了,果然细细嚼很香;也喝了咖啡(帮助倒时差),苦。很干燥,嘴唇欲裂。 到达芬兰赫尔辛基机场,地面气温26度,根本不冷(开始以为纬度如此高,一定冷,准备下飞机加衣服的)。过海关,我们前面有位女士(华人?亚洲面孔),和审查官语言不通,审查官问些问题,没答就想走过去,审查官猛击他柜台的玻璃,冲出来两个警察把女士拦下了。在飞机场我们又把回程机票改到18日了。从赫尔辛基机场转支线飞机去Pori。代理L显然很熟悉这里,他说,这可能是我们生平第一次乘坐螺旋桨飞机。因为芬兰地域小,支线飞机有很多有小型螺旋桨飞机的。这回噪音更加大,飞机有时穿进云团,眼里一片雾蒙蒙。飞了半小时到达Pori市,也就中国一镇大小,非常整洁静谧,偶尔街头才看见一个追求刺激的年轻摩托车手呼啸而过。 晚饭时候走到一个广场,边上一家小餐厅吃饭。我要了7.9欧元的蔬菜饭,另送沙拉。味道特别怪,浓烈刺激,吃一口全脸的皮肤都要皱起来了。太不合胃口了,剩了一半,很不好意思。当地纬度太高,正是夏天,类似极昼,快21点了天还亮得不得了,必须拉上窗帘睡觉。半夜里醒了3次,是01:30,03:00和04:00左右,看天分别就像我们的拂晓、黎明、上午9~10点阳光普照的时候。我想其实他们不必晚上开路灯的。
7月6日 早餐小心翼翼地选了点儿看起来放心(大概会合胃口)的食物:牛奶、黄瓜、香蕉、面包和一片熟肉。吃完去昨天去过的那个广场,原来是在市政府前。有些小摊贩卖蔬菜、鱼、花什么的,摊摊很小很整齐,很多品种用一个纸袋装好,整卖。上午有市场,但昨天下午看到广场干干净净的,可见摊贩很注意卫生。回宾馆换衣服,G总说,衬衫领带,精神。代理L说可以随意些,但是G总说他全是正式衣服。我们只好跟着正式一下。G总看我的衬衫像Yonger牌子的,其实不是。去Oxxxxxxxx公司,他们总经理租了一车来接我们(这边很多公司都没有公车的)。总经理是个大概50岁的精神老头。看到各种铜材加工车间,工人很少,一个原因是夏日正是芬兰最好的季节,有很多人休假,另一个原因是,我看,自动化程度很高,流水线上需要人照料的环节很少。 午饭在工厂区专门招待客人的餐厅,代理L先生说,看刀叉数量就可以知道要上几道菜。今天中午的菜比较清淡,我居然觉得好吃了(蔬菜太少了,好像只是用来配色的)。先上的三文鱼片,生的,然后是烤大葱一颗,烤胡萝卜一半,烤小土豆一个,最后上烤鸡肉(这个份量比比三文鱼还多,我晕)。吃之前,G总开始强调,要我一定努力吃完,把我给撑得。最后还有甜点,实在好吃,吃不下去了。下午参观了实验室。15:33回市区,15:50逛商业街,才多看到一点儿人,有很多美女哟,就是身材似乎都有点儿走样,可能在寒带,腰上都积聚了一圈脂肪。。东西贵,总是不自觉地换算成人民币,看看就算。过几家音像店,很少古典CD,偶见几张本地乐团的(如赫尔辛基爱乐、芬兰广播交响乐团),一看价格,跟国内进口一样价,罢罢。路过Pori歌剧院,想去看看,我说是看建筑而已,估计买不起演出的票。代理L说他们公司出钱,晕,开玩笑了,受不起,也没时间安排日程啊。17:00回宾馆,17:30换了便装乘车到芬兰西海岸。一路看见很多风力发电机,好粗大的支撑臂,还有骑自行车去海边的休闲者。我不太会游泳,也下海里扑腾了几下。沙滩上有临时换衣间,刚好进去一个门锁坏掉的,排我后面的一个小小姑娘帮我抵着门,谢谢了。18:30到海边有30年历史饭店吃晚饭,吃到一片驯鹿肉,鱼肉,还有well well done的一大份牛排(共16欧元),G总说一定要吃完,还是没吃完,不过很饱了。回城途中下车看了百年渔村。21点多回到宾馆,很困,睡了。
7月7日 4点钟就醒过一次,倒头再睡。6:40起床,整理相机,发现前几天胶卷装错了,晕。 上午,实心导线车间参观。离开Oxxxxxxxx公司前,G总跟其经理说,如果同事L和我出境时有问题,可能会请海关打电话给他,他帮我们圆一下谎,说是业务拖延所以延期离境。 中午,河边吃自助餐,同事L拿出榨菜来佐餐,爽。 下午,Oxxxxxxxx公司安排了一车送我们去赫尔辛基。在Porrsa停车买饮料,我上厕所出来慢点儿,司机老头开玩笑说“Missed a boy?(丢了个男孩儿?)”。 在赫尔辛基,我们说忍不住了,一定要吃中餐。在中餐馆,先每人来一碗酸辣汤。叫的菜是烤鸭、清炒菜心、茄子、虾,梅菜扣肉。服务员应该是打工的留学生,好好好……好漂亮的美女,一口标准普通话,浓眉(画过)大眼,马尾辫,近视眼镜,超清秀。吃完饭街上闲逛,拍美女。
7月8日 4:30醒了,6:10赶飞机场,代理L先生和我们分开了。8:10到9:55(再加一个小时时差)到达德国法兰克福机场,这个航班有实况飞行视频给乘客看的。来接我们的代理J先生迟到了很久,我们都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J先生开车似乎要跑长途,到中午途中休息,在路边的意大利餐馆解决午饭。不知为什么我晕车晕得厉害,不想下车,被拖进餐馆也只想躺下。他们劝我一定要吃东西,所以勉强吃了点儿面条和仅仅撒盐的生蔬菜。下午继续坐车,正赶上环法自行车赛(J先生解释,虽然是环“法”,有一段在德国的),到了预定的一小镇,几乎所有宾馆客满,J先生只好拉着我们去他家那个镇。我们入住的宾馆门厅也摆了自行车欢迎环法的人们。我们刚住下,从二楼看,环法的参赛队员也到了。去一个五星中国大饭店吃晚饭。叫了清蒸鱼、肚条(似乎只有酱油拌的)、青菜、雪菜青豆、凉拌海带和冻豆腐。J先生告诉我们,服务员是一个国内的一级厨师,到这里就混成这样了。有时他想自己开一餐厅,把这人挖过去,同样是打黑工,他还能给他待遇好点儿,顺便把自家伙食解决了。明后天是周末,我们将在这里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