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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怀念--写给我的校园以及大学的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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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9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老李老其实不老。今年才53岁。但是,从我刚进大学那会起,他便是我走出校园时 的样子了。亮亮的头顶上还剩下一圈二毛的稀疏的头发,让我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想起了小时 候看到的小儿书上的科学家的形象。矮矮的个子。又胖胖的。和蔼可亲。李老是教古代汉语的。他没有教过我们基础课。但是教过我们《汉字源流》,那是我上所有的课程中最有兴 趣的一门课。所以也觉着是最好的一门课。那时候我常常得意,因为他每次提出的问题只有 我能够大声地回答出来,并且快而准,比如“权衡”的本义是什么,比如:“爨”的读音, 比如“户”与“门”的区别。最骄傲的是当时我读出了他提问的一段甲骨文。也许李老都忘 记了,我却觉得自己在那种回答中找到了自信和进步。我喜欢和李老一组评自考卷子。因 为常常可以有故事可以听。他常常给我们讲他小时候生活的天津卫,讲那时电车还是蒸汽性 质的。他还讲他在内蒙古当知青的十年,喜欢听他说的他们的野鸭蛋和四叶菜甩秀汤,喜欢 听他们怎么糊大饼子,喜欢听他所说的云南地区吃的馊米饭拌绿色的腌蜥蜴。听来让我们常 常匝匝惊异。他的语速慢条斯理,故事有波折有起伏。最后以幽默告终。让我至今常常向别 人转述。李老有的时候还给我们跳小天鹅。在汉语教研室不大的办公室里我们李老矮矮胖 胖的身躯却跳的有模有样。最后是以我们的掌声和欢快声结束。现在想来,他把我们当成孩 子一样来关爱,愿意用每一份幽默带给我们快乐。李老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5 22:06:3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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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富老师 富老师也是教古代汉语的。他也同样没有教过我们课。可是我却和他很熟悉。他只带过我们 一节课。那节课他讲的是《诗经-桃夭》,他的声音微细,语调很慢。“桃之夭夭,灼灼其 华”,这句话的语调我至今记忆犹新。 富老师是最守时的一位老师。所以每次评考试卷子 的时候他都做我们的组长。管理很严格。李老常常迟到,于是富老师毫不留情,常常加以批 评。下次李老还是迟到,富老师还是批评,李老年年如此,年年不改;富老也年年如此例行 公事,年年不倦。李老和富老此时的逗嘴成为我们的一大风景。用现在的话说,他们是死 党。 在校园里,常常可以很瞩目地看到富老师。因为无论是上下班还是在课间去主楼办 事,富老师永远都是一路小跑的,为的是省时间,手里还常常拿着卡片,为的是不浪费时 间。那时候我们都特佩服他,觉得老师尚且如此,我们怎甘落后。 富老师喜欢锻炼身体, 每天都打乒乓球,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倒立。常常在课间,可以看到一个头发有点颁白的50多 岁的老师,倒立在办公室雪白的墙上。带着一丝的孩子的天真气。 有一次早晨,我跑步回 宿舍。看到富老师跑步从身边而过。“富老师!”我亲热地喊他。他微笑点头而过。不到几 秒钟又倒退回来,严肃地问道:课文背了没有?那个时候我已经大四了,可见他把我和大一 的学生混了。所以后来成了我的把柄,经常埋怨他竟然把我认错了。富老师总是很惭愧,说 一定要给我爬树看看。以致歉意。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都说自己爬树爬的特好,总是没有表 现的机会。 终于有一天早晨晨练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富老师。"GE,我给你爬树,等着。” 操场旁边有盘子口大小的一颗槐树,他承兴而上。果然嗖嗖。我快乐的要死。 有一次,我 去他家里取书。我站在门口说:富老师,我不进去了。他于是把书拿来。我刚刚要走,他 说:等等!他认真地从冰箱里挑了两个大个地水蜜桃,说:“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所以 我回来的时候,书是夹在胳肢窝里夹回来的。幸福地吃了两个甜桃子。 我很惦念富老师。 因为他的孩子般的认真和天真。因为他的父亲般的随和和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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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尹老师 尹老师是教外国文学的,比较年轻,今天大概也就35岁左右,我研究生毕业时还没有结婚。 其实尹老师长的挺帅的,个子高高的,总是穿的干干净净。据89年就已经在师大中文系读书 的师兄说,那时候,他们班级曾经有一个宿舍的漂亮女孩子们都暗恋他。可惜那时候他似乎 要求特高,注重一个“气质”,也因此一直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女孩子。 尹老师研究生毕业于北大,长的又儒雅而帅气,说话慢条斯理又不乏幽默,所以成了我们仰 慕的主要男青年老师之一。说他说话慢条斯理已经是客气的了,严格来说,他说话可不是一 般的慢。常常是嘴唇已经做好了口型几秒钟之后才把音发出来。动作也比较迟缓。所以常常 说话成为我们笑话的笑柄。 有一次尹老师强力向我推荐一本他珍藏的算命书,是按照手相来给人算命的。他从锁头紧锁 的办公桌里拿出了这本书,说:非常准。 那是一遍不乏错别字的算命书,这种算命书我们看得多了,所以当笑话看。我们看得时候, 尹老师正在打乒乓球,我凑过去:“尹老师,把左手伸来给我看看。”他忙着打乒乓球,忘 记了我们正在看相书的事情,所以伸出手让我看了个究竟。他十个手指头都是簸箕。 十个手指头都是簸箕的人: 算命书上如是说:这种手相的人行动和语言都比较迟缓,无论爱情和事业都属于中年开花 型。。。。。。赫!果真很准,怪不得他奉为经典。 尹老师事业比较不顺利。外语极好,却出国的事情却总是在签证上出麻烦,一拖再拖。 尹老师租房住在动物园附近。他常常对他的学生说:我毕业那时候是两个纸盒箱子,现在比 较富裕啦,现在是四个纸盒箱子。于是常常有低年级的师妹师弟们把这个典故学给我们听, 成了中文系的一个极为出名的典故。 尹老师象棋下的挺好,常常和其他老头老师在课余之间杀它几盘。看来比较过瘾。 现在尹老师已经不在我的母校了。我毕业的时候他去了宁波大学。 我和尹老师的关系挺好的。两年来过年都想寄张贺卡以表示对他的想念。但是却又都耽搁掉 了。有的时候对一个老师的怀念不一定都会表示出来。希望他知道。 还有。真心的祝福他能尽快“事业爱情中年开花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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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苗老师 苗老师是我的辅导员。我硕士毕业的时候,在我的结语提名感谢了两个老师,一位是我的导师,一位就是我的辅导员苗老师。 我刚来大学的时候,是一个从山里来的孩子,有点无知,不知道《魂断蓝桥》,不知道那些英文著名的音乐,有点倔强,有点丑。 第一次见到苗老师的时候,是在学校宿舍里,他来看看我们新生,并且介绍说是辅导员。我那时候觉得他挺老的,好像四十岁,可是十年后我在校友录里再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身边的儿子已经长成小帅哥了,苗老师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不善苟笑的眼神下包含着对别人的热情。苗老师,说真的,这么多年我没有和你联系,但是我想念你,并且终生感谢你,终生。 苗老师,那不苟眼笑的眼神下包含着对学生的热情。我相信每一个熟识他的人都相信我的话。 第一年的时候我不喜欢他,因为来了便听说,辅导员都挺势利的,有人送礼,并且只对送礼的学生好。这已经让我这个倔强的山里的孩子感到嗤之以鼻,何况他外表严肃的有点吓人。所以第一年里我每一次见到他都远远地绕走。 第二年我们熟识他了。他知道我家庭有些困难,便让我写困难补助的申请,记得还有一段短短的谈话,他说的时候很随意,那随意下是对一个贫困学生自尊的尊重。多年的辅导员经验让他知道怎样对待我这样敏感而又偶尔有点不知趣的学生。那次我哭了,记得我给他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夹在他的办公室的门口里,我在信里说,苗老师,我不敢当面送给你,只好以这样的方式送给你。走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我哭的很伤心,因为苗老师每一句话中都含着对我的关心,一个其实不起眼的不知道绕弯子的率直的学生的关心。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位老师这样推心置腹地对我的生活进行关怀。后来,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对苗老师的诋毁。 苗老师真正认识我是在一次班级得演讲会上,我慷慨陈词洋洋洒洒地演讲了一段对现实的抨击。苗老师后来评论说:······,有些同学的演讲甚至让在下边的我都心惊肉跳,······,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我当时很担心是不是惹着他了,可是他后来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很认真地说,ge,你适合做记者和律师。我说,我也想啊,但是觉得实现不了。他后来想想说,不行,记者不行,你太直了,不容易被人接受。 后来我报考研究生的时候,他极力向我的硕士导师推荐,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说他推荐了我,是我后来才听我的导师提起,那时候,郭力老师,还有一位选修课的老师,李连元老师,都极力地推荐过我,可是谁也没有向我提起,我很感激他们,很感激。 苗老师,我很想念你。真的,那次在校友录里看到你和同学们聚会,我看着照片看了您很久,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给你一个电话,没有给你一封信,但是,我很感激你。有一次遇到了一位你84级带的学生,他是你带的第一届学生,我是你带的最后一届学生,我们同事聊了好久你的好。我们说你是外冷内热,是心里包含着对学生的关爱。真的,走到哪里,您所有的学生都怀念里。希望您博士读的很顺利,儿子越来越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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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一个李老师 这位李老师是我真正的古代汉语老师了。 大学里,李老师对我帮助最多。他教了我们整整一年的古代汉语。他对我们说:都说你们这一级的学生素质有点差,但是我不觉得,我愿意给你们上课,所以我带你们一整年。那时候大学的老师都只是上一个学期的课的,可李老师整整带了我们一年。全班的同学听后都轰然鼓掌,从此李老师便成了我们的和我的良师益友。 李老师长的很帅,不,应该说很有风度。那时候,我们几个女孩子围在他身边,对他说:李老师,您的衣服都很漂亮啊,穿着特有品味。李老师有一点点口吃,(这样说他,李老师不会生气吧?),就是说话常常语言某个词汇要重复一小段段,但是听来让人觉得反而是一种魅力。所以我后来给学生讲课的时候,往往都效仿李老师的那小小的口吃。我们夸他衣服漂亮的时候,他略带一点点口吃地对我们说:“穿啥咱说了不算啊,都是别人给你买好了,完了完了你就穿。”那“别人”当然说的就是师母,我们于是就哗然起来,说他真是活在福囤子了。 李老师古代汉语教的很好,我现在还保留着大学时期王力所著的《古代汉语》的前两册。这两本书我视为珍宝,因为里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李老师对语法的分析、对每个汉字发展的脉络的讲授,这一年《古代汉语》的学习,让我受益匪浅。后来和上届的师姐们交流,我说李老师古代汉语上的极好,她非常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我们上公选课没觉得啊”。我想他们一定是没有受到李老师的真传。我常常会回忆起李老师潇洒地站在讲台前,双手支撑在讲台上,时不时扶一下眼镜,偶尔还踮一下脚跟,那种神态自若的样子,让我后来在给学生上课时,每每讲到《论语》的时候都会想起。 李老师很喜欢留长胡子。第一次看到他的长胡子是他带完实习回来,觉得帅极了。第二次见到的时候,我已经研究生毕业分到广州。那次我的导师到广州来,导师带着我们几个师兄妹一起相聚。那时候李老师已经从哈尔滨调到了广州。他风尘仆仆地下了火车来赶我们的宴席。我和师兄到华南师范大学的门口去接他。只见远远一个北方汉子,背着一个编丝带子走过来,长长的胡须,我快乐地叫起来:“李老师!”。走进吃饭的包间,我的导师开他玩笑说:整个一塔利班逃难来了。那时候塔例班是我们常常提起的词汇,我的导师眼光敏锐,的确太象了。 李老师一直都是诲我不倦。他常常劝我说让我考北京大学的古代汉语研究生,并且说帮我推荐。可惜,我总觉得自己没有那么高的能力。于是,毕业的时候我还是偷偷报了本校的研究生。后来才对他说:李老师我对不起你,因为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我瞒着你报了本校。李老师只是摇头: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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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断之一 ―― 黄老师看到玫瑰花儿 黄老师年轻英俊。虽年轻,却有老教师的和气;虽英俊,但却一点不以英俊自负。 记得那次评自考卷子,他是我们这群研究生的组长。一日下午,我去参加同学婚礼匆匆赶回,手里还捧了一束同学婚礼用的玫瑰花儿,我替同学捧了那束花儿一中午,实在舍不得扔掉,只好直接拿到了评卷场。 我们这组的研究生除了黄老师都是女生,女生在一起必然呈现鸭子状。于是大家唧唧喳喳,立刻想出了好主意,于是大家稀里哗啦商量之后,把花安放在黄老师的办公桌上,各就各位。 黄老师进来,我们立刻喧闹起来:黄老师,我们中午特地给您买的玫瑰花儿,祝黄老师越来越帅。我们喊着。 现在想想,看着那一大把怒放的玫瑰花儿,就是我也得激动万分啊。我们万没有想到黄老师高兴的不行,兴奋地从怀中拿出钱包,说:谢谢,谢谢,今天我请客,去,买西瓜。我们愣了一下进而欢呼雀跃。愣是因为没想到黄老师这么激动,雀跃是因为黄老师送西瓜的结果让我们意想不到。 后来我们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因为黄老师一直真以为是我们买给他的玫瑰花儿。那玫瑰花儿放在黄老师的桌角,直到枯萎了,黄老师都一直没舍得扔,我们更惭愧了,私下自我忏悔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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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断之二――在张老家之一 张老是红学大家,我们最尊敬的老师之一。 研究生上课,张老的那门课都是在张老家上的。上课的有我们五个人:马师兄,他是张老的弟子,长我们一个年级,为人稳重踏实,脸上总是带着微微笑容。邢师兄,也是张老的弟子,和我同一个年级,但工作过多年,年龄比我大,他为人率真,有师兄风范;陈师兄,我的亲师兄,幽默诙谐到你肚子疼。我们五个一起每周三上午去聆听张老教诲。 邢师兄特有才华,据说在中学教学的时候,有一个情敌和他争夺我们的师嫂,嘲笑他眼睛长的小,邢师兄一怒之下写了一篇《小眼赋》,语言华美且犀利,句式对举且工整。这篇《小眼赋》我们都传看过,写的真是绝极了,表现出了邢兄的才华。 但是张老由于种种原因(前因后果颇繁,不便赘说),再加上师兄原来是中师毕业,后来自考本科又考了研究生,基础知识开始似乎颇有欠缺,所以张老常常在课堂上严厉的批评他。 我和陈师兄颇坏。陈师兄常常以捉弄人著称。我则以调皮闻名。我们两个特地为了让邢师兄挨骂,经常在课堂上不动声色地表露邢师兄的错误。你配我和,表面恭恭敬敬,实际上已经把邢师兄出卖。于是每每惹得张老师对邢师兄的一番怒叱,这样的情景其实也并不多,仔细算来一共有三次。 每到此时,马师兄脸上依然带着微微笑意,必恭必敬地坐着不发一言;邢师兄因为有颈椎病,头虽然抬的高,脸上却一脸茫然;我和陈师兄则暗自窃笑,低头不语。 每每出来,我和陈师兄都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邢师兄,邢师兄也不生气。我们师兄妹关系好的不得了,邢师兄总能容忍我们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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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断之三――在张老家之二 张老家有一只京吧,记忆中那只小狗叫豆豆。豆豆有一对特识人意的大眼睛,活泼可爱。张老非常喜欢它。常常我们上课的时候,豆豆也趴在我们旁边,和我们一起上课。 上课时,有一次,张老在我们面前正讲的投入,这只京巴就爬上了我和师兄坐的沙发上。对面坐着马师兄,我和陈师兄邢师兄并排坐在沙发上。这只小豆豆拱到陈师兄腿旁便趴下准备大睡。陈师兄于是用手开始在小家伙的肚子上为它搔痒,小狗四腿四仰八叉,一副享受样儿。陈师兄推我来看,我推邢师兄来看,我又示意马师兄来看。四个人笑的不行,又不敢出声,生生地忍着笑看着那豆豆的怡然自得。 只有一次,张老不准豆豆再进来打扰我们上课,因为我们上课的时候,它突然想起来要快乐,跑过去咬邢师兄的脚丫子,还带着欢愉的跳跃,于是张老只好把它关到门外去了。 不知道张老身体好不好,豆豆还在不在。很想念那时候上课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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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断之四――傅老师的“来十碟儿” 傅老师是我的导师。我们和傅老师可谓是感情颇厚,傅老师带我们的时候他年纪很轻,带我们的时候才四十岁,因为年纪相差不是很远,所以对我们可谓是有多种角色,既有父亲的慈爱和包容,又有兄长的关怀和呵护,更有亲人的对生活的了解沟通,当然还有师长的教诲呵威严。想想傅老师带我们这些与他年纪相差不甚很远的却又个个自我的孩子们,也的确费尽了脑筋。我一直都想确立个专门的题目来写我们的师生情谊,但也不妨写一些趣事儿先睹为快。 傅老师喜欢请我们出去吃饭。我们师门关系很好,师兄师姐师妹师弟一大群。上上下下都活跃的要命,而且大家关系融恰。傅老师常常带我们出去吃好吃的。大家或是聆听傅老师讲他读书时候的趣事儿,或是聆听傅老师讲学术上的一些问题,比上课还有收获。 一次,傅老师带我们去一家酒店要了一个单间。服务小姐走进来上了四盘小菜。傅老师抬头来非常认真地询问服务小姐:小姐,请问,这小菜是免费的吗? 我们看到傅老师认真的样子,还以为他要考虑要不要小菜,就静下来听他与服务小姐对话。 小姐说:先生,我们这小菜是免费的。 傅老师非常认真地说:哦――,那太好了,请您给我们来十碟儿! 我们静了一秒突然哄堂大笑。 傅老师的幽默常常就在这不动声色间,傅老师的语气简短有力,幽默效果却巨嘉,这是单凭文字难以表达出来的,只能经常在脑海中不断哑然失笑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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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9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断之五――中文老师 洋柿子和伞 中文老师比我们年纪大不了多少,所以象大哥哥一样,经常会开开玩笑,逗逗趣。 最怀念的是中文老师的洋柿子,每到自考评卷子的时候,如果和中文老师一组,他就会中午早早拿来一大袋洋柿子给我们打牙祭。现在洋柿子在广州被称作西红柿,如果说洋柿子他们会不知所云,可是说起洋柿子三个字儿来是那样亲切,尤其,在广州再也找不到中文老师拿来的那种黄洋柿子,好吃的不得了。 和中文老师打交道很多,可是一言一语都在时间的流逝中流去了,记忆最深的便是中文老师的雨伞。中文老师最怕热,每到暮春刚过,别人还在穿厚厚的夹克的时候,中文老师就早早地穿上了T恤,最帅的是那件红T恤,穿上最显精神。 下雨的时候,中文老师走过来是一大风景,别人撑的是平时的雨伞,中文老师却拿的是一个大大的类似路边小卖店遮风挡雨的那种卖冰激凌的遮伞。 如果夏天下着大雨,你要是在中文系门口看见一个穿着红色T恤,撑着一件红黄蓝相间的大伞的老师,那就必定是中文老师无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五年了吧,中文老师你还穿不穿红色T恤?还撑不撑那把大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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